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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一路微笑着走进办公室,换上高跟鞋。来到blue bar二楼vip卡座,沈逸之他们四五个正凑在一起玩牌拼酒。祁嘉钰还是气得不行,“woc!丁明泽是哪个下水道爬出来的变态,怎么能这么卑鄙下流……”她骂了五分多钟,突然醒悟过来:“等等,让我捋捋,让我捋捋。你差点被丁明泽强了,肖烈救了你,你却把肖烈给推倒了。”
脚步声响,云暖一步步走了出来。本白色真丝棉重工精致绣花蕾丝大摆袖睡裙,衬得她发黑肤白,明眸皓齿,纯情而挑逗,仿若跌落凡间的仙子。塘厦空气能热水器手上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云暖小幅度地活动活动了脖颈,端着水杯,视线不由自主地隔着杯口飘到了超大办公桌后的男人身上。祁嘉钰“呵”了一声,“八年啊,八年!抗.战都胜利了,你竟然还一天到晚沉浸在自我yy的狂想里。”帽他们今晚住的温泉酒店在半山腰,必须要徒步爬上去才行。小姚站在山脚下,背着登山包哀嚎着要做缆车。
帽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肖烈打开手机,在联系人里找了半天,最终找到一个几乎没有拨打过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肖烈拉着她的手轻轻地亲了亲她的指尖,喉间微哽,暗沉沉的眸子里涌着浓浓的懊丧之色。他的身边从来不乏主动追逐的女人,春兰秋菊几乎清一色都是相貌极漂亮出色的。但不知为什么,说上两句话,总莫名地让他兴致缺缺。高中时还曾遇到一个死缠烂打甚至以跳楼相逼的极端追求者,让他在一段时期内对除家人以外的雌性生物都退避三舍。
肖烈:“……”肖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云暖,他是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小姑娘让性格寡冷的肖烈上了心?“那个杨姗姗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今天的事情和你又没关系,你不会站远一点?”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