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狐狸精
云暖刚放下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她呆呆地看着男人快速报了个电话号码,而她爸掏出手机还真打了过去。沈逸之踹了他一脚。他抬手朝云暖伸过去,刚伸到一半,忽被人从后抓住了手腕。一股大力从腕上清晰地传来,他痛地大叫。
做了肖烈两年多的秘书,她对男人的挑剔龟毛已有了相当的了解。尤其是看到他因为缺少睡眠,眼下泛着淡淡的青色,云暖更加不安了。忍没想到,今天在这儿碰上了。弟弟过世前,曾和他说过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的担心:“他呀性子太强,如果将来找个脾气相似的儿媳妇,两人很可能过不好。还是找个柔婉些的,两人性格互补,才能长长久久地过下去。”我是一只狐狸精缆车停下的时候,肖烈下意识地睁眼向外看了一下,只一眼,他就觉得头晕目眩,全身疲软。t恤被汗水打湿黏在了后背上的肉上。
我是一只狐狸精云暖关上门的瞬间,看到年轻男人几乎是顺拐地走到了办公桌旁。肖烈不回答,双手抓着方向盘,突然打了个急转方向,朝江边驶去。卧室开着暖黄的壁灯,他靠在床头,拿起手机。在酒吧看完那段视频他就转发给了自己,此刻他又看了一遍,无声弯起唇角。
两个人就这样我给你剥虾,你喂我吃饭,黏黏糊糊地吃着夜宵。云暖坐在第一排最角落的位置,一瞬不瞬地看着台上仿佛会发光的肖烈。大家熟稔地打招呼。我是一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