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深夜回家
云暖抬手,将他扎得工工整整的领带正了正,又掸了掸他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盈盈笑道:“都行,不过我这几天都在加班,可能会比较晚。”视频应该有点年头了,影像不是特别清晰。声音很嘈杂,比现在稚嫩了不少的沈逸之脑袋上顶着个傻傻的生日帽,他把话筒从处于疯魔状态,粗着嗓子正在嚎着“死了都要爱”的程昱手里抢了过来,递给肖烈:“来来来,阿烈要唱歌,大家呱唧呱唧。”被雨雪摧残了快三个小时,肖烈现在前所未有的狼狈。面容苍白到几乎透明,鼻尖冻得通红,眼睛里也被雨水刺激出了血丝。
云暖顿时有一种被抓包了的感觉,连忙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节能惠民网云暖利索地铺好床,“你先躺着,我去煮馄饨,一会儿叫你吃。”不管是说“心疼”还是说“不心疼”,好像都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云暖不答,转身进屋。一个人深夜回家隔着一道厚重的木门,云暖仍然能听到里面肖烈对着电话大发雷霆的声音。男人今天就像个火.药桶,时不时就炸一下,即使是大风大浪见得多了的曹特助,也有点扛不住。整个总裁办的上空都被乌云笼罩着。
一个人深夜回家“爸爸,爸爸。”云暖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扑到祁父的怀里。“你说什么?”林霏霏要气死了,合着她巴拉巴拉说了半天全是放屁?这是吃醋了吗?
“妈,你还记得我十六岁去江城旅游,掉进湖里的事吗?”她们正说着话,餐厅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不过云暖中午吃了饭的,只吃了半碗就实在吃不下了。她放下筷子,看着坐在对面安安静静吃面的男人。一个人深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