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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垂着脑袋在他胸口蹭了一会儿,就在肖烈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忽地往上一窜,梗着小脖子,笨拙又无比虔诚地再次吻上了他的唇。他叫了声:“姐。”别看程昱打嘴炮打得厉害,其实内里还比较纯情。因为是三代单传,小时候家里生怕他长歪了,管得特别严,直到上了大学,才让他随着性子扑腾扑腾。比起沈逸之那几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他算是好太多了。
云暖嘿嘿笑着,“妈,你是福尔摩斯吗?我都没说,你就知道我有事情?”高精度三维扫描仪领导们并不会因为她端来了自己符合自己口味的饮料,而对她另眼相看,但却会对她和颜悦色,至少不会公事公办摆着一张冷脸。云暖慢腾腾地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怔楞了一会儿,有种不知此时此刻不知在何处的感觉。冒他叫了两遍,肖婉莹才把头转过来,眼睛却还粘在电视上,嘴里胡乱嗯了一声。
冒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他把关键工作都抓在自己手里,很少会主动发展辅导新人。相反,曹特助反而会慷慨地指点一二,但他很忙。然后他用行动证明这不是恭维话,很快就把一碗汤全部喝得干干净净。现在正值元旦小长假,学生们回家的回家,游玩的游玩,没什么人。
他的身边从来不乏主动追逐的女人,春兰秋菊几乎清一色都是相貌极漂亮出色的。但不知为什么,说上两句话,总莫名地让他兴致缺缺。高中时还曾遇到一个死缠烂打甚至以跳楼相逼的极端追求者,让他在一段时期内对除家人以外的雌性生物都退避三舍。云暖安静下来,趴在他怀里,回抱住他,一只手还给他顺毛。【女朋友不陪我,我才来加班的,好吗?!】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