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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肖烈是老板,他说要看那她就送呗。祁嘉钰:【堂嫂介绍的,我还没见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看看喽。你在干嘛?】云暖迅速退出微信,一秒钟后,又重新进入,将某个“大混蛋”的备注改成“臭居居”。然后又小声念了一遍这三个字,声音柔软,笑意中带着一丝暧昧和缱绻。
肖烈坐在办公桌后,看向跟着进来的曹特助,说:“曹叔,你先下班吧。”重庆seo她不重,但是左扭右扭地乱动。肖烈要防止她摔下来,又要阻止她当众脱衣,这就比较累人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住她。云暖全身血液都快沸腾了,难受极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摆脱他两条铁臂的桎梏,结果当然不行。女人声音小小的,又乖又软,此刻语气里充满了歉疚感,让人听着觉得她就是把天捅个窟窿也是情有可原的。黑链肖烈快速地在手机上操作,将照片分享给云暖,“屏保。”
黑链云暖完全没get云女士一大早打电话来说别人家女儿的事的用意,十分莫名其妙,只好表示一下同情:“啊,婚姻不易,彤彤姐那么出色,将来还会遇到更好更合适的人。”“烈哥吧,还真不是无所不能。有一回老沈过生日,烈哥喝多了,唱了首歌……我和你讲,太有才了……哈哈哈哈。”程昱不知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话都没说完,就拍着自己大腿,一阵撕心裂肺地狂笑。她轻轻扯住他的领带往前拉了拉,然后抬起另只手臂,攀在他肩头,主动吻住了他。
云暖一共做了三菜一汤,主食是米饭。他俩是最后一个到的。肖烈看着她红润微肿的唇和湿漉漉的眼,有点小得意,一下下啄吻着她的耳垂、鬓角。黑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