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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父一时没说话,激光扫射似将他打量了一圈:“家政公司的啊,小伙子,你们公司电话多少?”云暖在一旁心里也很不好受。云暖简直无语了,怎么男人的执念这么深。
吃完饭,看春晚的看春晚,打麻将的打麻将,玩手游的玩手游。云暖都不喜欢,一边陪奶奶聊天,一边逗堂哥家的小侄子。小家伙刚三岁,奶声奶气地叫着:“小姑姑”,赖在云暖身上不起来。插床生产厂家满满的嫌弃!一向不会因为女人的哭泣而心软的肖烈,抵挡住了她的吻,却终于还是败在她的眼泪中,放弃了最后的挣扎。无笔她本能地挣扎着。就在她肺部烧灼得快要爆炸,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的绝望袭来的时候,有一双强有力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挟着她奋力向上。
无笔“好看吗?”云暖问。云暖拿着球杆,弯下腰,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点迷人又灼人的温度,烫着她的耳多尖,“脚分开点,身子别动,大拇指要尽力上翘靠近食指,腰往下压,离球桌越低越好……懂了吗?”云暖不敢轻举妄动,她反抗的机会可能只有一次,所以不能轻易浪费。
云暖:【???你们医院的?多大年纪?长什么样?】云暖皱着眉哼唧两声,闭着眼气呼呼地问:“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她的声音还哑着。肖烈嗅着她发丝的清香,吊儿郎当开玩笑似地问:“你要怎么谢我?”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