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gcun
男人眉眼俊逸,气质沉静温煦。他对面的女人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漂亮。肖烈看着眼前保持着弯腰姿势的女孩,突然心慌意乱,他仓皇地叫她的名字:“云暖。”他站起来往外走,云暖在后面送他。倏地,沈逸之顿住脚步,回身一手撑在门框,一边低声问云暖:“云秘书,你们老板有……”
他垂眸看着多日没见的小女人,叹气:“我是不是要把你栓在皮带上。”水表配件手上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云暖小幅度地活动活动了脖颈,端着水杯,视线不由自主地隔着杯口飘到了超大办公桌后的男人身上。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到帝都时还不到早上七点。飞机上他完全没睡,生物钟全乱了,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涨得疼。xiangcun肖烈捏着镊子,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但却不娇气,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所以消毒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很疼,只轻轻蹙了蹙眉。
xiangcun肖烈脚步一顿,回头。小女人红着眼睛,声音颤抖:“131包厢,我喝的饮料有问题。”翌日,天光大亮。消息来得太过突然,炸得大家晕头转向,吃午饭的时候不禁都在小声议论。
其中一人看向云暖他们,口气颇大:“还是不是男人了。人家妇孺都上得去,你不至于比不上女人孩子吧。”“应该不会,有事?”只要是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xiangc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