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房
云暖更是又哭又笑,像个小傻瓜。她轻轻扯住他的领带往前拉了拉,然后抬起另只手臂,攀在他肩头,主动吻住了他。什么也没打到,母球还落袋了。
“我发现烈哥谈个恋爱把脑子谈没了。”彩虹岛游戏坐上车,云暖眼睛亮亮地看着肖烈,“我这算是过关了吗?”云暖本能地朝后缩了一下。血房大家都是年轻人,说说笑笑等候的时间倒也不无聊。
血房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到帝都时还不到早上七点。飞机上他完全没睡,生物钟全乱了,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涨得疼。他呵呵笑着拍拍云暖的背:“平安回来就好。今天路上没堵车吧?饿了没?爸爸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你妈一会就回来。知道你要吃炸酱面,她早上就把面活上了,说要亲手给你擀面条。”解决了人生大事的肖总和肖太太,非常敬业地开车回公司继续上班。
集团成立以来,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沉疴痼疾不少,尸位素餐的人也不少,甚至包括级别比较高的管理层人员。有些高层,没多大的本事官架子不小,甚至还有人拿着长辈架子。遇到真要做决定的时候,他又萎了,更别提创新了。她皱着眉,又摸了摸,然后一下从他的裤子口袋抽出来一个棕色的小本本。送走何妈,云暖环顾四周,没见到肖烈。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点失落却又好像松了一口气。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