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动物
“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云暖笑着拍马屁。小女人脖颈白嫩修长,一字锁骨精致漂亮,细细的比基尼肩带挂在肩头。他这才明白云暖刚才的解释,这么粉嫩荧光的颜色,皮肤稍微黑点黄点就能被这颜色丑哭。一桌人谁也没想到云暖竟然坦荡荡地当众表白。
肖烈看了看表,把她再次抱起来,回家!鍙槸澶埍浣肖烈胸口闷闷得疼,“我想见你,我在你家楼下,我有话和你说。”“你在公司加班加点当牛做马,我却在这好山好水的的地方逍遥快活,真得好吗?”最奇怪的动物“到底说了什么,嗯?”他的声音低沉,最后那个字,尾音轻扬,像一根撩人的手指,轻轻挠她的耳膜。
最奇怪的动物不知道是不是口渴,云暖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粉嘟嘟的唇瓣,肖烈竟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舔舔嘴唇。云暖住的小区是个老小区,这个时间正是吃完晚饭,大家都出来消食的时间。随处可见跳广场舞的大妈、玩耍的孩童和散步的夫妻。正巧和云暖住一栋楼的的房东薛阿姨,远远看到她,笑呵呵地走过来。“那你先找个酒店住下,发个定位给我,我去找你。”云暖说。
警察和曹特助、律师是前后脚来的,他们到的时候,肖烈正在给云暖处理脖子上的伤口。朱一鸣也夸张地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说你俩要调情请下楼出门右拐直行五百米,五星级酒店情侣套房豪华水床值得拥有!”“我都和你说了,让你提前就说自己吃饱了呀?”最奇怪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