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悫皇贵妃
也不知道肖烈是怎么跟何妈说的,反正她看云暖的眼神全变了,慈爱中带着几分敬重,欣慰中带着几分拘谨。虽然女儿早已成人,翻年就二十五岁了,祁父还是非常喜欢女儿这样撒娇的。沈逸之站起来亲自将片的薄至透明的鱼肉下入黄澄澄的鸡汤里,招呼大家,“这个一定要尝尝,小火慢炖两个小时的童子鸡汤配上石斑,鲜得人眉毛都要掉了。”
云暖“啊”了一声,摸了摸耳垂,“怎么是你?”莱芜新闻网云暖笑着将手机靠在水杯上,点开,正要说话,却见肖烈的脸倏地出现在镜头里,吓了她一跳。肖烈突然觉得自己很鸡婆,秘书也是有自己的私生活的,有没有男朋友关他什么事?纯悫皇贵妃肖烈将车停在小区门口的路边,小女人头歪靠在窗边,面朝着他,双眼轻阖,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形成一道黑色的弧形阴影,眼尾弯弯,嘴唇微嘟,熟睡的样子有种孩童般的天真。
纯悫皇贵妃肖烈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他完全没防备,车厢内空间不算小,但他人高马大的,就显得相对逼仄了些,躲都没处躲。而且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丫头说动手就动手!还好她穿的是平底鞋,这要是细高跟,他的胸前就能被戳出个洞来。晚上临下班,沈逸之来了。几个发小里,沈逸之这个年过得最为苦逼。沈父沈母早在小年那天就飞了夏威夷,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度假,家里的生意都交给留下来看家的沈逸之。
邓可欣从椅子上拿起一瓶矿泉水,塞给云暖,朝她挤眉弄眼地使眼色。莫名从霸道总裁变成肖大总管,想到太监身上少的那点东西,他脸黑黑地朝小女人手感极好的小屁股上“啪”地就是一巴掌。云暖伸出手臂朝他晃晃,撒娇道,“要男朋友抱抱才能起来。”纯悫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