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干尸
他穿着淡绿色衬衫深灰色马甲,长腿伸展,墨绿色的条纹领带被他打出了一点一丝不苟的感觉。对着从小宝贝到大的女儿,祁父是冷不下来脸的,张嘴把樱桃吃了。然后就见他的掌上明珠笑嘻嘻地又拿了一颗投喂给那个臭小子,那臭小子面带浅笑,右边眉毛还轻轻扬了一下。外婆半个多月前在家给花浇水时,不慎摔了一跤,右手小臂骨折。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外婆年纪大了,大夫说至少半年才能恢复,至于能不能恢复到骨折以前,还不好说。
本来只想陪他吃一点的云暖,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钢制槽式桥架肖烈下车。他的领带已经不翼而飞,外套也脱了,只穿着深蓝色马甲和白衬衣。男人潇洒地斜靠在引擎盖上,朝云暖坏坏地咧嘴一笑,“美女,去哪儿,我送你?”云暖一直知道他长得好看,可这种直击心底令人惊艳的好看,还是让她控制不住地脸红了。龙袍干尸不过小女人也不傻,还知道找他告黑状。
龙袍干尸肖烈也在打量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小脸。恒泰还挺注意员工劳逸结合的,除了团建、运动会、年会这样大型的活动之外,羽毛球比赛、篮球比赛、兵乓球比赛也经常会搞一下。而且公司办公楼里就有现成的场地,方便得很,奖品也很丰厚。原本他想说他会负责,两人可以尝试交往一下。他不是随便玩玩或者玩完就扔的渣男,如果以后真的发展到双方都觉得可以共度一生的地步,那就结婚好了。
“云姐姐我好想你,你想我了没?”肖婉莹奶声奶气地问道。云暖回到公司的时候,还差一刻钟才到上班时间,她端着水杯去了茶水间。他瞬时醒悟过来,连忙起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肖烈漆黑的瞳仁里,某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懊恼一闪而过。龙袍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