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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舒窈似乎察觉到他情绪的异样,突然想起陆绍廷家里的事,不由后悔得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得意忘形炫耀起这些了,这不是故意戳人呢吗?真好啊,能离他这么近。景舒窈差点给听乐,她撑着下巴,正儿八经地清清嗓子,对他道:“我这才想起来,有件事情一直忘了告诉你。”
景舒窈望着颁奖台上的他,想起自己过去那些年来,曾经无数次看见他荣耀披身,高高在上,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真实。民诉法意见陆绍廷半垂下眼眼帘,沉默半晌,才淡声:“……我明白了。”摄像大哥来敲门的时候,景舒窈刚换好衣服化好妆,正在给蛋花放猫粮。帽陆绍廷没说不信也没说信,只似笑非笑地嗯了声,便抬步走进厨房。
帽陆绍廷的生物钟向来风雨无阻,天刚大亮,他便睁开了眼,晨曦的日光投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淡而暖。“是啊,我……”景舒窈疯狂点头,下一瞬突然反应过来这话有歧义,赶紧解释清楚:“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欣赏!”她说什么了?他居然会是那种反应,搞得好像她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似的。但想来想去无非就是个“对不起”“晚安”,还有什么?
陆绍廷望着她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心头不禁浮现些许兴味。陆绍廷点头应允这件小事,“没事,拍吧,不过你拍照做什么?”场外连线是直接同步现场的,因此对面人一开口,所有屏幕前的人都听到了那温软慵懒的女声——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