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大学
云暖深深吸了口气,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镇定要坚强,不要害怕,也不能害怕。饭桌上,不少目光都若有似无地落到肖烈身上。不得不说,与他们这群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不同,这人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透着精英气质。肖烈没忍住,情不自禁伸出右手,包住了她的小手,叫了她一声:“暖暖,你还是心疼我的。”
“刚才在酒店你脸上就写着‘我不开心’几个字。”田晓蕾四楼居中的春江花月是个大包间,有两张大圆桌,每张可以坐下二十人。肖烈到得最晚,一推开门,就听陈昱操着他那个打雷一样的大嗓门道:“祝我们寿星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寿比南山福如东海,松柏长青日月长明,干了。”她使劲锤他,“我,我要生气了。”江州大学明天就是小长假了,下班后云暖没有立刻走,而是把自己的办公桌整理了一遍,该收的收,该扔的扔。
江州大学咕噜……云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肖烈唇角向下耷拉着,目光冷淡,没说话。“去。”她说。
星期一总是格外地忙碌,下班后,云暖回家了换了身休闲服去了blue bar。吃完饭,看春晚的看春晚,打麻将的打麻将,玩手游的玩手游。云暖都不喜欢,一边陪奶奶聊天,一边逗堂哥家的小侄子。小家伙刚三岁,奶声奶气地叫着:“小姑姑”,赖在云暖身上不起来。肖烈也不看云暖,蹲下盯着外甥女,一字一字地教她:“莹莹,跟舅舅念,乌、龟、脑、袋。”江州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