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花
红包瞬间被领完,但是一句有用的建议都没有。小萌娃是肖烈的外甥女,叫肖婉莹,今天六岁,在一家国际幼儿园读大班。有温软的唇瓣印在额头,云暖睫毛颤了颤。
袁朗笑笑,没说话。什么路不能走“你是云暖的朋友?找我什么事?”视频应该有点年头了,影像不是特别清晰。声音很嘈杂,比现在稚嫩了不少的沈逸之脑袋上顶着个傻傻的生日帽,他把话筒从处于疯魔状态,粗着嗓子正在嚎着“死了都要爱”的程昱手里抢了过来,递给肖烈:“来来来,阿烈要唱歌,大家呱唧呱唧。”鬼脸花“对的。”周姐对宝石颇有研究,“我这个蓝色比较淡,有点偏紫。像露丝戴的那样浓郁的蓝色,肯定是收藏级别的5a级。前些日子,肖总之前在拍卖会上不是也拍了一条?”
鬼脸花“真有这样巧合的事?”云女士不可置信,喃喃道:“如果我不让你们在一起是不是要被雷劈?”在公司时她好像总是刻意将声音拉得平直,事实上,她的声音又软又甜,糯糯的让他想到了小时候外婆做的红豆沙馅的粢饭团。即使她刚才用凶巴巴的语气和他说话,也还是没什么气势。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正是肖烈。
而他恰恰就是破坏者。肖烈突然俯身,从后面将人圈在怀里,暧昧地在她耳畔说了句话,然后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女人的耳朵尖红了,接着脸也慢慢地红了,最后连脖子也红了。无、视、了!鬼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