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景舒窈觉得自己的脸不能再更烫了,但此时此刻听到他这简短三字,还是禁不住心跳加速血液上涌,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因此烧得更厉害。导演接过那份个人简介,看到名字后愣了愣,最终没多问,颔首表示就这么定。陆绍廷像是明白她所想,道:“包括那天晚上你用小号给我发私信,我也知道是你。”
陆绍廷颇为头疼地半阖上眼,当真是有气不知道往哪儿撒,只得疲惫回道:“……没事。”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然而刚拉开二人之间障碍物,她便对上陆绍廷略含紧张的视线,她看得一怔,难以置信地揉揉眼,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还是瞬间从噩梦摔进美梦的那种。瞬间什么脾气都没了。黑“景舒窈。”陆绍廷突然止步,沉声唤她。
黑说着,他便作势要松开她的手。景舒窈无奈地摇摇头,将鞋换下后,她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卧室,拿了睡衣和换洗衣物,打算去冲个澡。话音未落,她人就已经迈出了卧室门口,不曾想刚走出去几步,身后传来男人语气从容的声音:“我才想起来,昨晚带你回来的时候,好像忘了拿你的手机和钥匙。”
然而即便是在这样强行分散精力的状况下,景舒窈还是能听见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跃动,震得她胸腔发麻,脑子发晕。蛋花安安分分地窝在毛绒沙发上睡觉,发出似有若无的呼噜声,在满室寂静中,听得清晰分明。“窈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