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灵人
云暖推门而入,看到男人靠坐在她的床上,手里拿她的日记本在看。他已经睡着了。吃完饭,肖婉莹终于暂时不再缠着他问物理化学了,而是从自己的小行李箱里搬来一大摞绘本让肖烈讲。听到喜欢的故事,一遍不过瘾,让他反反复复读十几遍,而且读着读着,又开始问为什么。
如果她不见他呢?苹果发布会 ipad两人在餐桌边坐好,云暖发现,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上都缠着创口贴,“你手怎么了?”林霏霏觉得自己长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哪个男的能直成这样。观灵人丁母面如厉鬼般举起剪刀向肖烈刺过去时,云暖的眼瞳霎时紧缩,只觉浑身血脉仿佛被冻结一般,彻骨的寒意在心头炸开。
观灵人肖烈飞快地收回手,一把抓住她细白的手腕,力道有点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将她拖进了旁边的楼梯间。肖烈则在一旁一动不动地cos雕塑。他有点不舒服,准确地说,他有点恐高。这毛病从小就有,随着年纪渐长,已经好了不少。他可以毫无压力地坐飞机,也可以爬上海拔几千米的高山。不过下山必须选择索道,坐索道的时候只要不低头看到高度差,就没有问题。云暖到的时候,肖婉莹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椅上,肖烈在后面推着她一荡一荡的。
一层浅浅的热意慢慢爬上云暖的面颊,她将红木茶盘放下,就退了出去,并没有注意到肖烈打量的目光。工作人员见惯了这样激动又无措的新人,笑着回答:“对,办好了,祝你们幸福。”“不用。”观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