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花
肖烈:“……”这理所当然的口气,把他当冤大头了。祁嘉钰嘀咕了一句:“怎么快下班还有病人来?“云暖咬了咬唇,说:“今晚,你就住我家吧。家里有速冻馄饨,我给你煮点,你吃完再吃感冒药发发汗就好了。”说完,也不看他,先到冰箱取出食材,趁着烧水的功夫,到卧室换新的床单被套什么的。
肖烈真地很懂得她的心理,一张一弛的分寸感掌握得非常到位。她每次一炸毛,他就软了。她刚软下来,他就继续撩,撩啊撩,撩得她炸毛,然后他又软了。李思廉男人还睡着,仍然是那个强势地把她锢在怀里的姿势。云暖龇牙咧嘴地坐起来,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云暖不止一次地感叹自己幸运,出生在爹疼娘爱哥哥宠的家庭,顺风顺水地长大,几乎没遇到什么挫折。她笑嘻嘻地抵着到祁泓胤的胳膊,蹭了蹭,软软地“嗯”了一声。鬼脸花“哇,今天云秘书也太漂亮了吧。”程昱看得有点呆。
鬼脸花云暖不怎么看篮球,费尽巴拉地想了两个小学生都能说得出的明星,“乔丹,科比吧。”云暖洗了个澡,穿着酒店的浴袍,在浴室的马桶上坐了十分钟,才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我原来觉得男生戴耳钉多少有点俗有点娘,但肖总戴,就觉得真是酷毙了。”
丁母刚才还充满恨意的眼神已经敛在了松驰的眼睑之下,面上已换了悲凄的表情。好在下一秒,屏幕一转,肖婉莹出现在镜头里:“云姐姐。”她开心地叫。云暖觉得很冷,从内而外得冷,像是被一盆冰水浇了个透心凉。她心痛地近乎麻木,僵硬地怔在那里。鬼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