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兰节
第二天早上,一小截明亮的阳光,透过房间内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探了进来,调皮地照在床上一双安睡的人影上。丁母声音悲戚,哀求道:“肖总,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儿子一时糊涂做了傻事,求您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如果他真地被判刑,他这辈子就毁了啊。”云暖被他吻地像踩在棉花上,飘飘忽忽,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她蜷在沙发里,闭着眼睛,枕着个靠垫,用平直到近乎平淡的语气说:“我以后再也不会看他一眼。”最恐怖的鬼屋她的声音不大,却有种莫名的力量。“我刚在洗澡吹头发啊,洗澡谁还带手机?”云暖明白了,原来是闹了场乌龙。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把男人拉进来,关上门:“对不起啦。”孟兰节要死了!
孟兰节云暖点头。今天的庆典是在室外举办,她取了块草莓蛋糕,坐在椅子上一边小口吃着,一边远远看着被人围在中心的男人。若是前者,当然好了,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若是后者,以肖烈干脆利落的性格,她很可能要卷铺盖回家。“你他妈才不行?我们是近亲不合适。”
因此,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生出恋爱结婚的欲.望。偏偏小女人还在认认真真地给他揉肚子,长发散在身后,水润的唇瓣微张,像是无声的邀请。还没跑到门边,人就被身后两条铁臂箍住,拖了回去。孟兰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