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车
饱食之后的肖烈餍足地抱着心爱的女孩儿翻了个身,手臂紧紧地收着,霸道地让她趴在他身上,不让她离开。其实今年团建安排比去年良心多了,去年他们可是被拉到荒郊野岭搞了个野外生存,差点脱一层皮。两人在餐桌边坐好,云暖发现,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上都缠着创口贴,“你手怎么了?”
肖烈演讲的时候条理清楚逻辑严谨,既不空洞也不浮夸,甚至还穿插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幽默。他并没有简单地堆砌数据或者空泛地阐述无人结算车蕴含的科技,而是从不同的角度,贴近生活地阐述,能让听众迅速理解并产生认同感。seo站长联盟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一大一小两个女孩都在笑,人在花雨中,便是初夏最美的景色。鬼车祁父是第一次来江城,白天云暖陪着逛吃逛吃,晚上将人送到会议安排的酒店住下。之后几天,她下班后也尽可能地去找祁父吃晚饭,直至星期四祁父离开。
鬼车周姐知道云暖嘴巴严,不会背后议论别人是非,加上今天喝了点酒才多说了两句。但毕竟是大boss的桃色新闻,所以说了两句,就转移了话题。“对不起对不起。”云暖先是一连声地道歉,然后问:“有没有好做又好吃的菜肴,最好是南方菜系?”“我不穿,难道你穿吗?”她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他犹豫着伸手笨拙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云暖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本就颤抖的肩膀似乎抖得更加厉害了。“这样以后想看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看呀。”云暖没有回复,直接将手机扣到茶几上,去洗澡。鬼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