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站
云暖委屈巴拉地仰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晶莹的水光蒙了一层,可怜兮兮地控诉:“坏蛋。”云暖一来,袁朗没有主动和她说过一句话,可却让服务员端热水给她,这说明他一直在关注着她。尽管袁朗做得大大方方,吴惜莲看着却莫名地扎眼,总觉得自己男朋友对云暖念念不忘。“你到底怎么了?”
“去吃饭。你不是没吃饱吗,中午我也只吃了个三明治。”肖烈目视前方,修长白皙的手放在方向盘上,姿态放松地开着车。草莓酱怎么做快要结束时,宴会厅内所有的灯光突然熄灭,像是跳了闸。云暖玩着他的手指头,“没事。我和你讲做饭这个事情也是熟能生巧,我爸妈刚结婚的时候,我妈让我爸切胡萝卜丁,结果我爸用刀刻了好多‘丁’字,还和我妈抱怨为啥炒胡萝卜要这么麻烦,把我妈笑死。结果,三十年过去,我爸现在成了我们家的大厨,川鲁粤淮扬就没他不会做的。”拿站她挺直脊梁,扬起小下巴,凶巴巴地道:“你不要再乱叫。我的小名只能家人和……和男朋友才能喊。”
拿站云暖默默走了出来,对上男人微挑的眉峰,解释:“你能帮我洗头吗?”“却远在天涯,嘿~嘿~嘿哟嘿嘿~”“哦,好吧。”小姚又坐下了。
肖烈直觉这两人关系不简单。“不是晚上才能回来吗?”他直起腰,待看清未来丈母娘的真面目时,也楞了。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