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帽
这天下班前,云暖接到“恒泰年会表演群”的通知,全体在正门集合,去酒店宴会厅进行第一次彩排。肖烈一手帮她拂开被汗水浸湿粘在滚烫的面颊上的凌乱发丝,缱绻地亲吻着她,“说爱我。”她的皮肤真得很白,细腻光洁得像剥了壳的蛋白。一双形状漂亮的杏眼,笑起来时更加好看,仿佛会说话。只是,此刻不知为什么,长长的睫毛无精打采地垂着,水润的唇瓣下细白的牙齿啃着自己的指甲。
【我老婆手好漂亮。】广州房产中介坐了整整一天,云暖觉得自己整个人僵直得不行。索性也不坐电梯了,戴着耳机,推开安全通道的铁门,准备一层层地走下去。他在公司的形象一向是高岭之花,难得见他这幅轻松随和的模样,众人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但几个话题下来,也能七嘴八舌地回答他了。黑帽他的妻子郑舒曼的娘家也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只是郑老爷子去世后,郑舒曼的哥哥郑家昌为人目光短浅,又固步自封,所以郑家这两年已现末路之态。
黑帽强行被喂狗粮的围观群众终于爆发了。祁泓胤要坐下午的飞机离开江城,云暖抱着他的胳膊好半天不撒手。朱一鸣坏笑着调侃道:“烈哥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这病简单,找个女人就行。”
满树的晚樱呈淡淡的粉色,微风拂过,落英缤纷,花瓣如雨,轻盈如飞舞的蝴蝶般徐徐而落。她的助理一下就慌了,连忙陪着笑脸,“肖总,姗姗姐并不是要解约,只是被人欺负狠了,发发牢骚。”云暖觉得此刻所有的感官都仿佛集中在了唇舌之间,又痒又麻。黑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