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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大家慌乱,下一瞬,一束柔白的灯光倾泻在一道颀长挺拔的人影身上。褪去了平日寒塘冷月般的高傲和冷漠,肖烈眉眼柔暖无限,唇角带笑,目光凝着那个已经站起来,捂着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女孩儿,爱意毫不掩饰。她不重,但是左扭右扭地乱动。肖烈要防止她摔下来,又要阻止她当众脱衣,这就比较累人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住她。云暖全身血液都快沸腾了,难受极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摆脱他两条铁臂的桎梏,结果当然不行。回到家,听到动静的何妈将炖好的燕窝端出来,除了燕窝,她还做了甜咸各四样精致小点心。
肖烈递给她一杯果汁:“休息会再打吧,我去下洗手间。”中暑症状下午六点,云暖完成手头的工作,收拾好东西。离开前,她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云暖一手抱着她,一手试探着伸出握住了肖烈的左拳,渐渐用力。泛站群肖烈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开始低低地笑,渐渐地笑不可抑。
泛站群没等他说完,云暖走近一步,双手攀上他的肩,踮起脚,仰头吻住了他的唇。“为什么要录?”第二天醒来,云暖全身都是酸的。
肖烈应了一声:“行啊,我一会儿带个人。”男人的肩膀又宽又平,流畅匀称的上臂三角肌束微微隆起,饱含着蓬勃的力量。晶亮的水珠在光滑紧致的皮肤上兜不住,顺着结实但不夸张的胸肌蜿蜒而下,淌过紧绷的腹肌,随着肌理的起伏一路下滑,没入腰间的白色浴巾边缘那半隐半现的人鱼线。云暖抿了抿唇,对祁父说:“爸爸,你现在不比年轻的时候,少喝点,明天还要上班的。”泛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