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

第11章回想起来，往日种种，也似沾了蜜，没有苦，只有甜。

云暖迅速退出微信，一秒钟后，又重新进入，将某个“大混蛋”的备注改成“臭居居”。然后又小声念了一遍这三个字，声音柔软，笑意中带着一丝暧昧和缱绻。矢野浩二和付晶结婚照沈逸之啧了一声：“今天没别人，就我们几个过命的兄弟一块吃个饭，让你家云妹妹一起来。”“这还是当年那个人称‘玉面阎王’，打起架来尸横遍野的肖小霸王吗？”鬼脸坐了整整一天，云暖觉得自己整个人僵直得不行。索性也不坐电梯了，戴着耳机，推开安全通道的铁门，准备一层层地走下去。

鬼脸几个月下来，他发现云暖像个恋爱高手，自己明撩暗撩，她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应对地滴水不漏。他沉声笑道：“有没有想要的礼物？”两人贴地很近很紧，呼吸暧昧地洒落在彼此的面庞和脖颈，甚至连对方的身体起伏也能感知地清清楚楚。

他连忙站起来，连声道歉上前查看。云暖一怔。……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