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来啊。”肖烈答得痛快,不过耳朵尖也红了。他在室外,背后是棵棕榈树,明媚的阳光给他凸出的眉弓、深邃的眼窝、高挺的山根打了层暖暖的金色光圈。一双乌黑的瞳仁被照出剔透的琥珀色来,神情温柔又专注地注视着镜头,好像此刻他正看着的,就是他的全世界。肖烈主动抓着她的手指,把指纹录进自己的手机。然后静静地看着她,很执着地在等着什么。
很快她发来视频通话邀请。上海seo优化“那你是不是信佛,才会在房间刻意留下这么多空白?”说到这儿,云暖有些来劲了:“每天躺在床上感叹着——蓝天留下了空白,才有了‘纤云弄巧、飞星传恨’的波澜。或者喜欢对着白墙诗兴大发——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肖烈单手抄兜,站了一会儿觉得好没趣,只好上楼,自己和自己玩吧。鬼故事肖烈立刻听出了不对劲。她的鼻音很重,还伴随着压抑地抽噎声。
鬼故事“你真得忍心吗?”男人说着还晃了晃她的手,颇有点撒娇地意味。云暖浑身像是被重新装了一遍,在沙发上挺尸。她眼睛半开半合几次,看着电视柜上的液晶时钟,刚好跳转至凌晨一点整。肖烈的注意点却完全跑偏了,这是小女人第二次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全名,娇嗔的语气,婉转的声音,莫名地勾人。
云暖哑着声音道:“我爱你。”他连忙站起来,连声道歉上前查看。她屈起膝盖,动了动腿,头顶突然传来男人懒懒的声音:“大早上的,欠日?”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