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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祁父说:“我们家的规矩,新女婿第一次上门,得陪老丈人喝高兴了。你是小辈,我也不能欺负你。《中国诗词大会》你看过吧,没看过也不要紧。飞花令知道吧?不知道也不要紧。就我说个字,咱俩一人一句用诗词来接,当然诗词里必须得有这个字,接不下去的人就罚酒一杯。你觉得公平吗?”兄妹俩回到家,听到动静的祁父围着围裙,手里握着个炒勺从厨房跑了出来。他五十多岁,身材挺拔清瘦,目光明亮有神,头发自然乌黑没有一根白发,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整个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七、八岁。云暖皱着眉哼哼一声,他又抬手拍她的背,一下下温柔安抚。小女人被他安抚下来,翘着嘴角继续熟睡。
房间里没开灯,云暖也不在床上,而是靠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天之泪听着窸窸窣窣的动静,唇齿之间发出的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云暖尴尬到爆。肖烈唇角不开心地耷拉下去了,“哦。”archiver然后她捏了捏男人手感很好的水当当的脸,说:“帅哥,你晚上自己乖乖吃饭哈,我今晚要回趟家请个安先。”
archiver挂断电话,肖烈掐着点,在最后五分钟进场。“嗯?录什么?”云暖没忍住,翻他一眼,端着碗进了厨房。
程昱:【+1穿着龙袍,屁股底下长出一根尾巴的太子殿下抓耳挠腮.jpg】她立刻回拨过去,“出什么事了?我刚在洗澡。”声音里透着焦急。程昱啧了一声,一把勾住肖烈的肩膀,“烈哥,我说你什么情况啊,丧着张怨夫脸,活像那什么黄花闺女被人夺了清白一样。”archi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