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两人一直谈到晚饭摆上桌。抱着肖婉莹换了个姿势,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云暖微笑着尽量用和平时无异的语气道:“莹莹,舅舅没事,他只是累了,我们比赛看谁睡得快,好不好?”可说到最后,她的尾音都打着颤。肖烈:“……”
云暖觉得好幸福好满足呀。这个梦竟然如此清晰逼真……柔和的象牙白色衬衫下那恰到好处的胸肌……手下的皮肤光滑而有弹性,像是丝绒包了铁般……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清冽的古龙水、淡淡的烟草和他本身的雄性荷尔蒙完美地糅合在一起……凯澄葫芦一个浅棕长卷发,穿藕粉色礼服的年轻女人走到肖烈身边,巧笑嫣然地和他说话。那女人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令人羡慕的事业线。云暖朝他扬扬小下巴,“嗯,你快拆啊。”黑肖烈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穿着件烟粉色的衬衣和深灰色条纹西装三件套。此刻脱了外套,坐在椅上听曹特助汇报今日行程。
黑“你的家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云暖直起身子,颇为关切地问:“肖总,你哪里不舒服吗?”过了没多久,祁父回来了。
云暖正在喝水,闻言,被呛得直咳嗽,“你,你怎么……咳咳。”“啊,你没带羽绒服吗?”“是真的。”云暖重重地点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