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尸员
她老家就在江城旁边,这两天出差正好路过,她回了趟家。今天返程时妈妈给她准备了很多她爱吃的煎带鱼和野生小海虾,都巨新鲜。她特地带了些送给云暖。肖烈连人都没仔细看,鞠躬打招呼:“阿姨好。”“暖暖,你别哭,别哭。我知道我以前混蛋,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哭。”肖烈抱着她快走几步,坐在了沙发上,手忙脚乱地伸手捧住了她哭得皱巴巴的小脸,试图擦干那些让他心疼难忍的泪水,可那泪水怎么也止不住,顺着他的手掌掉落在地毯上。
“哦。”耳畔传来男人的声音,慢吞吞的,拖着长音,而且语气乖乖的,像个听话的小男孩。化妆盘头学校云暖被他牵着手,路也不好好看,拿着结婚证翻来覆去地欣赏,边看还边傻笑。男人身体里的劣根性冒出了头,他又凑近了些,就像在她耳畔耳语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扛尸员更羞耻的是,两人胸腹紧紧相贴,他清楚地感受到女孩那软绵绵的肉弹感……
扛尸员人的精力和注意力是有限的,不能面面俱到,就要保证不忽略重点。方助理觉得自己是否长长久久地干下去,完全取决于肖烈。即使全世界都说你好,但肖烈说你不行,那一切都是白搭。云暖去洗手,肖烈跟在后面。她打开水龙头,肖烈压出一泵洗手液,将她的手拉过来,他的手比她大出许多,绵密细腻的泡沫沾满两人的手。推开车门,他飞奔进电梯,焦躁地看着猩红的数字从1慢慢跳为2,3……
晚上临下班,沈逸之来了。几个发小里,沈逸之这个年过得最为苦逼。沈父沈母早在小年那天就飞了夏威夷,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度假,家里的生意都交给留下来看家的沈逸之。“嗯,什么?”云暖绕着他的领带玩,闻言抬起头,看向他。云暖想都没想,直接抬膝盖就要顶上去。扛尸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