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夜叉
撕心裂肺地痛呼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丁明泽疼得眼前发白,差点没昏过去。他连连求饶,可肖烈好像完全没听到,浑身都萦绕着骇人的戾气,拳头如雨点般地落在他身上。虽然心里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说我喜欢你喜欢地要命,就算你以后老了、背驼了、头发也掉光了,在我眼里你始终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我灵魂沸腾的男人!”
“我说人。”云暖故意嗔道。练泥机肖烈急忙拿开酒杯,轻拍她的后背,“也不是第一次了,干嘛这么紧张?”鬼母夜叉肖烈笑着打断了何氏鸡汤,问:“我晚上还没吃饭,家里有什么吃的没有?”
鬼母夜叉她一会儿捂脸,一会儿捂住自己的小心脏,不时发出“嘿嘿嘿”的傻笑。他放下手机,想了想,认真解释道:“鹅肝是鹅身体里的一个器官。我们人也有肝脏,是新陈代谢的重要器官。”他给老板的女朋友未来的老板娘穿小鞋了?
云暖像只小奶猫似的,鼻尖抵在他脖颈间的皮肤上又蹭了蹭,再次“嗯”了一声。“啊啊啊,肖总来了。”她坐在宽大柔软的皮质沙发里当观众。看了一会儿,发现这张球桌比正常球桌要大,球洞反而小,问程昱:“他们玩得这是什么呀,美式?”鬼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