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花
沈逸之站起来亲自将片的薄至透明的鱼肉下入黄澄澄的鸡汤里,招呼大家,“这个一定要尝尝,小火慢炖两个小时的童子鸡汤配上石斑,鲜得人眉毛都要掉了。”果然,听肖岚说:“其实你各方面都挺优秀的,我以前听你们医院的小护士闲聊,有很多年轻女孩子都喜欢你呢。”肖烈捏了捏她的脸蛋,起身,去倒水。他烧了壶热水,然后又加了矿泉水兑成一杯温水。
现在正值元旦小长假,学生们回家的回家,游玩的游玩,没什么人。我最棒幼儿舞蹈云暖垂着脑袋在他胸口蹭了一会儿,就在肖烈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忽地往上一窜,梗着小脖子,笨拙又无比虔诚地再次吻上了他的唇。云暖的手和她这个人一样,看起来匀停有致,实际上却有点小肉,只因骨架子小,所以才不显,抱起来或者摸着手感特别好。鬼脸花两人在餐桌边坐好,云暖发现,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上都缠着创口贴,“你手怎么了?”
鬼脸花云暖:“???”祁泓胤没动,“暖暖,如果有事,一定要和哥哥说。”下午六点,云暖关掉电脑,收拾东西,按时下班。
肖烈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他倾身靠近,亲吻她的耳垂。他的一条手臂做枕环过她的颈,另一只手在外头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捂到怀里,下巴抵在她额头上。害怕,这个他人生中不曾出现过的字眼,像是烙印般深深地烙在他的心尖。鬼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