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鬼
肖烈喝了酒不能开车,两人叫了辆出租车。他把人送到单元门口,正要道别,就见小女人微微仰着头欲言又止,白嫩嫩的小耳朵尖儿通红,眼神飘飘忽忽地不敢跟他对视。直到现在,云暖仍然能感觉到那一刻就连空气中都飘荡着两情相悦心意相通的甜蜜幸福。肖烈牵了牵唇角,心里有些痒。他觉得是不是要把办公桌换个方向?就这么隔着一小块玻璃,人女孩儿什么都没做,安安静静地工作,就勾得他全无心思。
祁父唇线微绷,表情冷淡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肖烈。荷兰豆炒腊肉“刚才在酒店你脸上就写着‘我不开心’几个字。”他以为云暖不会报案。强x和强x未遂,这种案件受害人大多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选择隐忍。罗刹鬼云暖没睡醒,双眼茫然地看着肖烈眨眨眼,她的睫毛不是特别浓密,但是特别纤长。然后她慢吞吞地抬手,细细白白的手指揉了揉眼睛。
罗刹鬼肖烈是身心极其正常的男人,平日只是心思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现在软玉温香投怀送抱,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于是身体的某个器官起了不可描述的变化。休息日晚上七点多钟的街道车水马龙,路灯和车灯拉出一道道璀璨的光带,大大小小的led广告屏把墨蓝的夜空染成绚烂瑰丽的颜色。“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按下可视,屏幕出现一张男人棱角分明的脸。肖烈慌忙撤回了手,低声在她耳畔哄:“好,好,我不碰你,你自己哭!哭吧!”她听到了自己重若擂鼓的心跳声。罗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