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
从前他很少发朋友圈,偶尔发一条也很直男,不是球赛新闻,就是行业信息,总之很少发与自己相关的内容,更别说自拍什么的了。这么一想,肖烈觉得身心都舒服到了家,产生了一种类似公狗撒尿圈地的自豪与满足。“暖暖。”
因为之前已听了二十三遍《慢慢喜欢你》,肖烈也不知道这次究竟能不能打通,他把手机举到耳边,没想到很快对面接了起来。默念马甲设置接下来的十分钟里,云暖架势十足地表演了如何让母球花式落袋。云暖视线向下看向某处,她觉得男人真是很神奇的动物,自己什么都没干呢,就说了两个字,楞把他给撩起来了。她耳朵通红通红的,踮起脚胆肥地伸出舌尖绕着他的耳垂和耳钉舔了一圈。吓人离云暖家还有两个路口的时候,司机打了转向灯,准备右转,突然一辆电动自行车无声无息地窜了出来,擦着出租车的车头横穿马路而过。
吓人像是吸血鬼陡然闻到了血液的香气,激动而渴望。这种极其陌生又强烈的欲.望,让他几近失控。她本来是不想哭的。“心不会害怕,水里火里不回头啊。”
肖烈俯身,温柔又虔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暖暖,我对你没有你对我好。”肖烈一脸淡然,整个人的姿态就像是在说:这有什么难的,你们这些菜鸡看好了。最后,丁明泽直接疼晕了过去,面袋子似地瘫在地上,不动了。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