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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特助是辅佐过肖烈的父亲的老人。忠心不用说，能力也是一等一的。他可以说是看着肖烈长大的，肖烈对他也颇为尊敬，私下里称他一声：“曹叔。”一句话，肖烈觉得心里钝钝地痛。小女人有多喜欢他，他后知后觉地才知道。他无法想象这八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喜欢地小心翼翼，患得患失，那样的赤诚，那样的纯粹……云暖挣脱开来，“你不要这样。我今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心里有喜欢的人，我不能自欺欺人和你在一起，那样对你也不公平。”

肖烈站起来双手接过茶，礼貌地回道：“谢谢阿姨。”靓丽泥白“不用。”林霏霏：“……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黑云暖僵着身体。

黑“哎。”外婆答应一声，语气亲切慈祥，“走近点，我瞧瞧。”肖烈睁开眼，声音有点哑，“嗯，你说什么？”她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同时笑开。“你唱了什么歌呀？”云暖好奇地问。好在云暖hold得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