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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辫捂着裆躺在地上也起不来了。肖烈伸出食指点在她的额上,喃喃低语:“老子这辈子真是栽你身上了。”最后,没忍住咬住她嘟嘟的下唇,磨了磨。听到动静,云暖回头望了一眼。正好瞧见他上半身披了一件浴巾,下面也只有一条浴巾的模样,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她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虽说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过了,但云暖还是局促地立刻离开别开脸。
“伯父可以直接叫我名字,11月11日满28。”南京到长沙高铁一个浅棕长卷发,穿藕粉色礼服的年轻女人走到肖烈身边,巧笑嫣然地和他说话。那女人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令人羡慕的事业线。“嗯?”中国黑网云暖眼中迅速蕴了一层泪光,模糊了视线。
中国黑网翠屏山在南郊,肖烈没让老李开车送他们,而是自己开了辆卡宴。云暖和肖婉莹一起坐在后排,何妈给他们装了很多零食。一路上,肖婉莹兴奋地像只小麻雀,小嘴不是吃东西就是说话,就没停过。在职场上,工作能力很重要,揣摩上意也很重要。想老板之所想,急老板之所急,为老板分忧解难,是他工作的重中之重。所以,他第一时间将就照片的事情报告了肖烈。“不用。”云暖神色淡淡,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为此,父女俩小半年没说话。不过这世上哪里有能拗得过子女的父母呢?肖婉莹生下来,老爷子见了几回玉雪可爱的外孙女,心就软了,甚至还亲自起了名字。“姐。”肖烈唤了一声。肖烈似笑非笑地用气声道:“你不会让我从窗户跳下去吧?你家12楼嗳。”中国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