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惊梦
肖烈在她身后,看着她慢慢发红的耳廓,无声地翘起唇角。他觉得如果每天都能这样逗逗她,撩一撩,哪怕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她买早饭,甚至冒着切手的危险给她做早饭,他也甘之如饴。没等他说完,云暖走近一步,双手攀上他的肩,踮起脚,仰头吻住了他的唇。“一切还顺利吧?”
祁父看着眼前长相俊秀举止得体诚意满满的年轻男人,几乎挑不出毛病来。化工仪器网还没跑到门边,人就被身后两条铁臂箍住,拖了回去。所以,这段时间肖烈忙得昏天黑地。红楼惊梦林霏霏瞪着一双丹凤眼,杀气腾腾地看着他,“你再占我便宜试试!”
红楼惊梦洗手间里闷热潮湿,深灰色墙上镶着的大块玻璃上,水滴凝聚汇集,然后缓慢滑落,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水痕。“……公平。”而且还是在她面前!
她挺直脊梁,扬起小下巴,凶巴巴地道:“你不要再乱叫。我的小名只能家人和……和男朋友才能喊。”高层不能轻易动,但你的手下还不能动吗?把羽翼剪掉,即使是猎鹰那也是飞不起来的。于是今天,肖烈雷厉风行地剃了个刺头,而且合情合理——那人的工作合同到期了,公司不再续约,不需要什么理由,提前一个月通知当事人,完全符合劳动法的要求。接到电话,云暖出来接他,看着他脚下放着的大包小包价值不菲的东西,她额角挂起黑线,“你干嘛,下聘礼呀?”红楼惊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