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动物
肖烈点点头,没深问,这样看来,云暖就是普通家庭的普通女孩儿呀,他也不知道丁明泽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用这样激烈的手段。回到家,云暖洗了个暖暖的热水澡,外卖也到了。她坐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边看电视边吃晚饭。云暖深深吸了口气,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镇定要坚强,不要害怕,也不能害怕。
“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云暖笑着拍马屁。维极商慧自从两人在一起后,云暖眼瞧着男人的高岭之花霸道总裁人设,如山体滑坡般崩成了泥石流。像是吸血鬼陡然闻到了血液的香气,激动而渴望。这种极其陌生又强烈的欲.望,让他几近失控。最奇怪的动物直到肖烈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口,林家成才没忍住暗啐了一口,连扯了七八张纸巾在头脸一通擦。
最奇怪的动物林霏霏叹了口气:“别提了,每天都好烦,总有一些一年才见一次的亲戚问我为什么这么大了还不结婚,是不是挑得厉害?我妈就急了,天天逼我出去相亲不说,还让我去找个正式工作。”出租车在酒店前的一个路口等红绿灯,他随意看向车窗外,不曾想一下就注意到街边的咖啡店里临窗的位置坐着一男一女。肖烈捏着镊子,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但却不娇气,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所以消毒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很疼,只轻轻蹙了蹙眉。
“啊,那太麻烦你了。”云暖说。肖烈觉得他结婚这事,外婆肯定是高兴的,但没想到老人家这么高兴,他觉得一会儿有必要提醒姐姐给外婆把速效救心丸准备一下。“烈哥,干什么去呀?”程昱喊了一嗓子。最奇怪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