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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钟后,云暖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不小心把真心话给说了出来。她眼睛渐渐睁地滚圆,慌忙解释:“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很少看篮球,就觉得刚才大家打得挺好,你那个进球挺燃的,就,就想录下来,没有别的想法,肖总你不要误会。”肖婉莹边吃边问:“舅,鹅肝是什么?”回到市区,太阳已经快要落山。橘黄的夕阳在天边深浅不一地晕染开来。
每年年会的节目,基本都是员工自愿参加上报的,不过也有些个别的文艺骨干是被要求上台的。员工招聘骚气十足。肖烈却从没放在心上。加油站闹鬼从幼儿园时期开始,他屁股后面就跟满了狂蜂浪蝶。随着他渐渐长大,书桌里每天都能塞满五颜六色的信笺和各式礼物。可以说,面对女孩子们爱慕的目光或者言语,他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加油站闹鬼元旦前那场公开示爱,把云暖一下推上了风口浪尖,早上从进公司大门开始,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她总觉得大家都在看她。谁也没料到,仅仅三天后,丁明泽就出了事。铃声一直在响,但就是没人接。他伸手用拇指在她的脸上摩挲,“怎么不高兴了,谁惹你了?”
刚到家就收到母上大人的召唤。清明节小长假的前一天晚上,云暖都要睡了,家里门铃响。沈逸之抻了抻胳膊,“说起来好久没打蓝球了,我这胳膊腿都要生锈了。怎么样,周末攒个局活动活动?”加油站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