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菲儿
她蜷在沙发里,闭着眼睛,枕着个靠垫,用平直到近乎平淡的语气说:“我以后再也不会看他一眼。”不知过了多久,云暖烦躁地站了起来,去厨房烧水。肖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是,我还研究过怎么才能让你痛哭流涕地叫我爸爸。”
只听祁父说:“我们家的规矩,新女婿第一次上门,得陪老丈人喝高兴了。你是小辈,我也不能欺负你。《中国诗词大会》你看过吧,没看过也不要紧。飞花令知道吧?不知道也不要紧。就我说个字,咱俩一人一句用诗词来接,当然诗词里必须得有这个字,接不下去的人就罚酒一杯。你觉得公平吗?”深圳到上海火车票云暖抱着小臂搓了搓,转身,这才发现身后靠墙站着个男人,不知道已经在这儿站了多久。集团成立以来,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沉疴痼疾不少,尸位素餐的人也不少,甚至包括级别比较高的管理层人员。有些高层,没多大的本事官架子不小,甚至还有人拿着长辈架子。遇到真要做决定的时候,他又萎了,更别提创新了。雨菲儿当天,江城的五星级酒店“逸豪君悦”最大的宴会厅内,座无虚席。厅内灯光熠熠,圆桌上用于点缀的香槟玫瑰新鲜饱满,地毯花纹精致,与锃亮皮鞋和优雅高跟相得益彰。
雨菲儿云暖点点头:“我们今天拉手了。”云暖接过来,往里瞅了一眼,随即“哇”了一声,开始拆包装盒。他的声线压得低,透着点哑,叫着“暖暖”的时候又轻又软,听的人从头发丝酥到脚趾头。
“我都和你说了,让你提前就说自己吃饱了呀?”和肖烈说话的女人叫乔依依,是个网红,靠着一张纯真的初恋脸在网络上名气还很大。肖烈一手提着好几个环保纸袋,唇角绽开笑容:“早,我来给你送早餐。”雨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