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鬼故事
沈逸之觉得男人嘛,烦恼的事儿不就那么两件:钱、妞儿。工作上的事没什么能难倒肖烈,那就是女人喽。不过他也不十分有把握,所以只是试探着问:“是因为女人吗?”她们正说着话,餐厅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肖烈捏着镊子,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但却不娇气,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所以消毒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很疼,只轻轻蹙了蹙眉。
沈逸之也不进肖烈的办公室,就坐在外面总助办的沙发上等。吗啡真他妈无论怎么都可爱。伴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云暖惊叫一声猝不及防地整个人向前撞去,好在身后及时探过来一只手,铁钳似的,五指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向后一扯。讲鬼故事他的胳膊已经被云暖扭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随着他的痛呼,豆大的冷汗冒了出来。这还没完,云暖抓着他的衣领猛地往下一使力,让他的脑袋与自己迅速抬起来的膝盖来了个亲密接触,最后朝他膝弯重重一脚,黄头发就如人形胶泥一样“吧唧”一声扑在地上起不来了。
讲鬼故事他将手里的烟掐灭,转身进屋,和肖婉莹说:“该洗澡睡觉了。”“今天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她抬眸,顺手别开碎发。巴掌大的鹅蛋脸上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睛跟水晶似的,不染纤尘。一看就是那种有乖又软的萌妹子,和周围灯红酒绿的气质不太搭。
袁朗是他们班的学习委员,长得斯文秀气,文质彬彬。等老太太笑够了,才中气十足地下了最高指示,“这件事办得好!三年抱俩可以提上日程了。”肖烈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进去吧。”讲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