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动物
云暖安静下来,趴在他怀里,回抱住他,一只手还给他顺毛。肖烈反问:“喜欢吗?”程昱的嘴巴陡然张圆了:“woc,烈哥和云秘书……”
外婆是真得愁,自己女儿早早就没了,女婿也不是长命的,不到五十也去世了,就留下这两滴血脉。不看着他们姐弟俩各自成家,她是闭不了眼的。湖州艺术与设计若是前者,当然好了,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若是后者,以肖烈干脆利落的性格,她很可能要卷铺盖回家。肖烈将车停在小区门口的路边,小女人头歪靠在窗边,面朝着他,双眼轻阖,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形成一道黑色的弧形阴影,眼尾弯弯,嘴唇微嘟,熟睡的样子有种孩童般的天真。最奇怪的动物肖婉莹立刻给他腾地方,小脑袋仰着,崇拜的表情已经摆好了。云暖站在她身后,同样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最奇怪的动物近在咫尺的男声,吓得云暖浑身汗毛倒竖,差点叫出声,下意识抬起手朝着那声音的方向就是一巴掌,另一条腿也抬起来踹了出去。云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心脏如擂鼓一般,砰、砰、砰地跳。*
肖烈双手插兜,迈着大长腿散漫地跟在后面。也就一张脸能看了。她不害怕吗?最奇怪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