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车
与此同时普泓上人背后的光圈愈发暗淡,一缕缕乳白色的辉光从寺院中涌来,灌入其中,淡黄色的光芒好像被引燃了一般渐渐的转变成为白色。周白叹息道:“这是我的底牌,却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余光看向旁边的房间,昏暗的空间里似乎有一缕微弱的火焰在跳动不已,火炉旁的画卷斜斜的摆放在桌案上。而对面的朝阳峰弟子,纷纷面露不屑,交头接耳。
佛光乍现,魔气高涨。易拉罐做烟灰缸顾惜之苦笑道“老沈也有难处,我希望你能体谅。”他与沈判相识多年,与周白也是亦师亦友,着实不愿看到两人闹翻。“若非他提前将命牌交予我,我安能及时赶到。”世间招式皆有定式,这些定式便是引导之术,虽是捷径却也少了生气和灵动。鬼车昔日道门二圣邀两人出手,欠下道统因果方才引发了这场佛门东进的大势。
鬼车一路上佛寺虽然不多,却也比原来多了一些,经过了一番造势各地的人都知道的佛门的存在,也或多或少了解了佛法的高深。反倒周白不慌不忙,伸手按住了六耳的手臂,向镇元子笑道:“落入道兄手中,在下怕是在劫难逃了,心中唯有一憾,还望道兄成全。”周白此行并非走亲访友,而是恶客登门,这点法海亦是知晓,故而在周白上山之时便驱使僧人劝返香客。
不远处几个身穿布衣,素颜清秀的渔女在水边浣洗着岸边的藕堆,不时有行人路过会买上一枝,周白下意识的想要上前买上些许,相互推攘下,人群中唯一一个为扎发结的小姑娘起身低着头说道“这位公子,这些都是新采的嫩藕,您只管挑。”声音软软糯糯极为轻微。“师兄,你要去哪里”“不爽,不爽。”两坛酒周白和顾惜之才喝了一半,剩下的全进了沈判官肚里,沈判官依旧觉得不尽兴。伸出鼻子嗅了嗅,站起来围着墙角转了一圈,“哎你这抢匪在干嘛。我这家徒四壁的哪还有酒啊。”顾惜之见况酒醒大半,急着说道。鬼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