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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觉得肖烈待她是不同的,而且昨天那种甜甜酸酸的感觉,好像会上瘾,一旦感受过,就不想放弃。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一个说:“不可能的,别做梦了。”另一个却说:“世事无绝对,也许会有奇迹发生呢。”窗外,皓月的清辉透过薄薄的纱帘,静静地倾洒进来。身下小女人似牛乳般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隐隐反射出一层柔和温润的光晕,迷醉了他的眼。他抬手轻轻抚开散在她肩背的长发。云暖有一把好头发,丰密且柔顺,如一匹美丽的丝绸,握在掌心,又柔又凉。肖烈看着她紧张地结结巴巴解释的样子,从昨天压抑到今天的心里的莫名的烦躁和不爽,彻底消失了。他没忍住抬手揉了揉云暖的发顶,“嗯,以后还有机会。”
云暖正在喝水,闻言,被呛得直咳嗽,“你,你怎么……咳咳。”春天的童话邓可欣她们连忙附和地点头。云暖暗恋肖烈的事情,林霏霏是知道的。所以,见云暖这样,林霏霏这个耿直girl心里难受得不行,瞬间就炸了:“是不是因为你老板?他欺负你了?!他对你做了什么?”google引擎展示肖烈试了试水温,“你说呢?”
google引擎展示周围不断有人举牌。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偏西。她坐起来,将长发随意挽起,几缕碎发垂下在脸侧,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妩媚。肖烈面容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听到,正色道:“伯父请说。”
“我还没看够呢。”云暖不满。但,他今天就是要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祁嘉钰已经过世的爷爷和云暖的爷爷是堂兄弟,她的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工作很忙又都在外地,所以她从小是在云暖家长大的。两人年龄相近,感情比亲姐妹还要好。google引擎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