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恐怖
“暖暖,你很棒,是你救了我。”肖烈撂下电话,伸出左手食指扯了扯领带。这两天总有种莫名的烦躁,也说不上来具体在烦什么,就是觉得哪哪都不舒坦。肖烈捏着镊子,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但却不娇气,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所以消毒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很疼,只轻轻蹙了蹙眉。
田玉梅立刻站起来追了上去。广场舞小小新娘花教学头发来不及吹,饭来不及吃,就连袜子都他妈忘穿了!也许是心情好,云暖今天食欲也特别好。吃完美味的巧克力慕斯,她又意犹未尽地要了个白桃莓乐芭,白桃雪葩和红醋栗冰淇淋为底座,上面有三颗覆盆子雪葩,淋上红镜面,外硬内软,外甜内酸,好吃得不得了。嫁衣恐怖傻丫头,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安慰他。
嫁衣恐怖肖烈停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将人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可惜今晚不行,明天我大伯一早的飞机到江城,中午我们要一起吃个饭,你得保存体力。”第二天上班,坐在办公室,云暖看着待她一如往常不见任何异色的曹特助,满心满眼地佩服。云暖俯视着他,四目相对,刹那芳华。
程昱龇牙咧嘴地回头,看着肖烈脸黑黑地看着自己,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呲溜一下拉着沈逸之去找王洋他们打牌了。“真没关系,就是见过一两回。”事实上,她认识肖烈已经八年了。嫁衣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