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
想到这里,他的心思动了动。害怕,这个他人生中不曾出现过的字眼,像是烙印般深深地烙在他的心尖。云暖的酒量是真得不行,一听啤酒下肚,就上头了。
当男人的目光再一次飘过来的时候,云暖没忍住侧头瞪了他一眼。永昌花洒云暖扑腾着要起来,“我睡醒了。”“家里好像没有红糖,你又出去买的?”帽想到这里,他端起没吃完的煲仔饭走了。
帽白色的粥体和某些液体还挺像的,尤其是云暖伸出一小截粉红舌头,舔去唇边的白粥时,撩人极了。“嗯,什么?”云暖绕着他的领带玩,闻言抬起头,看向他。没等林霏霏说话,程昱黑着脸站起来把女孩的手机推开,“她有男朋友了。”
肖烈洗干净手,卷起袖子,拿起一只快有成年人小臂那么长的椒盐皮皮虾,用剪刀剪开两侧,然后将虾肉剔下来。林霏霏:“……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云暖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嗨,好久不见?”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