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姐姐
云暖鼻子一酸,眼眶渐渐红了。肖烈喜欢听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儿在一处说话。虽然她俩说的话多半都很幼稚,没什么营养。然后她听到肖烈用一种近乎谴责的语气说:“坏蛋!没良心!”
僵持了一会儿,云暖最先忍不住,“肖总?”闲听落花的作品“嗯,疼你一辈子。”肖烈一直觉得自己看人还挺准的。这个小女人却总是出乎他的意料。看着软绵绵的,像个棉花糖般任人揉捏,但其实她从来都自有主张。鬼姐姐云暖抿抿唇,耳朵开始发烫,倾身靠近,有点不敢看他,“啪叽”直接将冰袋拍在了男人脸上。
鬼姐姐肖烈回身看她,见她神思不属地不知在想什么,走过去将手里的东西晃了晃,“这些也给你挂起来?”“你把它当药喝。”云暖没好气地道。尽管他对这个年轻人本来印象蛮好,但现在好感度已为负。祁父也不是老古板,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和他们那个年代完全不同,恋爱同居都很正常。但是吧,换到宝贝女儿身上就不同了。
满树的晚樱呈淡淡的粉色,微风拂过,落英缤纷,花瓣如雨,轻盈如飞舞的蝴蝶般徐徐而落。他是个道地的生意人。在公事上,如果下属向他要钱要资源要人,他总要问明白,给了你钱或者人,能为公司带来哪些好处或者产出?“哪个大男人会天天在嘴里叼棒棒糖?”肖烈说到这,顿住,意味不明地问:“你喜不喜欢硬硬的糖棒棒?”鬼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