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一个离奇故事
起床洗漱,从冰箱拿出一袋鲜奶,隔水加热。等牛奶热的工夫,云暖拿出手机来刷。云暖嘴里的饮料差点喷出来。祁嘉钰也是个奇葩,身高不足160,却是肛肠科为数不多的女战士。她脑袋垂得低低的,肩膀极其细微地抖动着,哭得无声无息。
“我我我不活了!”腋下有硬块望着他希翼的目光,她突然笑了,“你给我唱首歌,我就同意。”肖烈感觉到了她的反抗,低喘着停了下来。每晚一个离奇故事办公桌上手机震动,沈逸之在群里发了几张照片,是他家酒楼新推出的菜品。
每晚一个离奇故事云暖浑身像是被重新装了一遍,在沙发上挺尸。她眼睛半开半合几次,看着电视柜上的液晶时钟,刚好跳转至凌晨一点整。云暖极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很快就缩成只大虾米了。沈逸之攀上肖烈的肩膀,也在一旁附和道:“云秘书,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就一起吧。你不相信我们,还不相信你老板吗?他可是根红苗正带都带不歪的健康宝宝。”
肖烈晚上吃了点东西,不过这会儿看到这碗汤圆,他觉得又饿了。“啊,你没带羽绒服吗?”男人还睡着,仍然是那个强势地把她锢在怀里的姿势。云暖龇牙咧嘴地坐起来,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每晚一个离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