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恐怖的鬼屋
云暖闭着眼脸颊发烫地缓了一会儿,才发现不对。云暖觉得好幸福好满足呀。这个梦竟然如此清晰逼真……柔和的象牙白色衬衫下那恰到好处的胸肌……手下的皮肤光滑而有弹性,像是丝绒包了铁般……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清冽的古龙水、淡淡的烟草和他本身的雄性荷尔蒙完美地糅合在一起……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打他的脸,从、来、没、有!
被肖烈一提醒,云暖才察觉到其中的蹊跷来。她和丁明泽在三个月以前也不过是在公司碰到说个“hello”的普通同事关系,后来才慢慢地能聊上几句,一直到他公开求爱被拒,这期间她虽然能感受得到他对自己的好感,但确实并没有强烈到非她不可如痴如狂的地步。胎心率肖烈拽着他的衣领把他狠狠抵在墙上,丁明泽的双脚几乎离了地,他徒劳地挣扎着,企图用手扒开揪着自己衣领的那双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大嚷:“肖肖肖总,你为什么打我?我我我要报警。”云暖觉得吧,她的男人不管干什么,都是最帅的。连剥虾的动作都这么赏心悦目,简直了。世界上最恐怖的鬼屋敲击电脑键盘的声音停了下来,她活动了一下手指和手腕,抬眼看向关门闭窗空无一人的总裁办公室,安安静静地发呆。
世界上最恐怖的鬼屋嘶,胆儿肥了!众人:“???!!!”他在自责。
他有定期健身的习惯,不过他不爱去健身房,而是在家里置办了一套器械。肖烈呆呆的目光从她蓬松的长发移到肿成金鱼的眼睛,再到荷叶领的红白格睡衣最后到她脚上的羊毛拖鞋。如是再三,来回看了三遍,突然生气地大吼:“为什么不开门啊,打电话也不接!”沈逸之也傻了几秒。世界上最恐怖的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