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的鬼故事
云暖接过来,往里瞅了一眼,随即“哇”了一声,开始拆包装盒。云暖今天穿了条短短的蓬蓬裙,本来里面有穿打底袜,估计是嫌热,已经不知道被她脱到哪里了。她是目前为止,唯一让他不觉得排斥,甚至产生了兴趣的女人。
手上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云暖小幅度地活动活动了脖颈,端着水杯,视线不由自主地隔着杯口飘到了超大办公桌后的男人身上。杭州到苏州汽车票价进了便利店,云暖很快从货架上林林总总的卫生巾里,挑了自己常用的牌子。一回头,见男人手里拿了个大大的塑料包装袋,里面是一套男士家居运动衣裤。肖烈双手在后撑着长椅,一动不动,“你把我打成这样,不该负责到底吗?”最恐怖的鬼故事小剧场一:
最恐怖的鬼故事肖烈看着云暖坐上出租车,又一路跟着出租车,直到亲眼见她进了单元门,他才开车离开。肖烈手臂一伸就将她揽了过来,锢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去。离他们不远的云暖看得牙痒,刚才是摸手,这会儿直接往身上扑了。
云暖仰头看他,碰了碰他的手臂:“走啊,你怎么呆了?”肖烈真地很懂得她的心理,一张一弛的分寸感掌握得非常到位。她每次一炸毛,他就软了。她刚软下来,他就继续撩,撩啊撩,撩得她炸毛,然后他又软了。那人便做了个请的手势:“跟我来吧。”最恐怖的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