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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伏在他肩头,大口大口喘着气。晚上下班后,肖烈去了发小沈逸之家开的“景福阁海鲜酒楼”,今天是沈逸之的生日。“我要忘掉他,再也不要为一个不喜欢我的人难过。”
他慢慢收紧手臂,与心爱的女人耳鬓厮磨,“暖暖,我也爱你!很爱很爱!最爱最爱!”青岛市住房保障中心她的皮肤真得很白,细腻光洁得像剥了壳的蛋白。一双形状漂亮的杏眼,笑起来时更加好看,仿佛会说话。只是,此刻不知为什么,长长的睫毛无精打采地垂着,水润的唇瓣下细白的牙齿啃着自己的指甲。听到这个消息,工作人员中不知谁抱怨了一句:“这位的名字和本人一样,姗姗来迟。”挠痒吧云暖不解地看向他:“怎么了?”
挠痒吧云暖一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她是真的不介意,她也懒得为块手表多做解释。反正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都想给自己鼓掌了,简直比柳下惠还他妈柳下惠。我滴乖乖,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样的甜蜜攻击。
云暖跟他较劲儿,两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像无尾熊般,死也不松开。云暖点开微信。“我明天要去小舅家,还要相亲,没时间。”挠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