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面具
“好,你也新年快乐!”一阵北风卷过,带着树上的落雪纷飞乱舞。云暖挂断电话,缩了缩脖子,转过身见祁泓胤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云暖垂着脑袋在他胸口蹭了一会儿,就在肖烈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忽地往上一窜,梗着小脖子,笨拙又无比虔诚地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暖暖,你元旦有安排没,如果没有,咱们去看看大学辅导员卢老师吧。听说她因为肿瘤刚做了子宫摘除手术。”网上找对象“那我今天这样,你是不是不高兴了?”肖烈抬起她的下巴,仔细辨认她的神色。安抚完母上,云暖杀到厨房,一阵鸡飞狗跳后,从一片狼藉的厨房里宝贝似地端出了几个保鲜盒。恐怖面具第二天早上九点,云暖就坐出租车到了肖烈的别墅。
恐怖面具肖烈曾经听说,江城不少上班族不是合租就是租单间,所谓单间就是一套房子经过特殊的装修处理,分割成好几套小单间。这种单间价格相对便宜,但是隔音啊什么的都不太好,对于单身女性来说也不是特别安全。云暖一个姑娘家独自在江城这样的大都市打拼,晚餐都吃得这么简单,住得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腰上的力道和颈间的重量倏地消失了,肖烈坐直了身体。他睁开眼,不敢往下看,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看着云暖,漆黑的眼里闪着莫名的光芒。他专注且深情地仰望着她。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带着他一如既往的霸道和笃定。
*红色的小心心加飞吻朝云暖迎面而来。确实不太厉害,还不到吃退烧药的程度。可他是真的病了,就这样让他开车回家,外面还下着雨夹雪,她是真的没办法不担心。恐怖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