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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烈看着她。肖烈一手帮她拂开被汗水浸湿粘在滚烫的面颊上的凌乱发丝,缱绻地亲吻着她,“说爱我。”云女士呆了呆,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似的,连珠炮般的问题就砸了下来:“你谈恋爱了?他叫什么,多大了,哪儿人,在哪儿工作,家里有几口人,你们怎么认识的?”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收购银杏树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正是肖烈。她踩上拖鞋,走到门口,拉开门。冒事实上,她认识肖烈已经八年了。
冒从药店出来,云暖走到坐在路边长椅上的男人身旁,将冰袋递给他。撕心裂肺地痛呼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丁明泽疼得眼前发白,差点没昏过去。他连连求饶,可肖烈好像完全没听到,浑身都萦绕着骇人的戾气,拳头如雨点般地落在他身上。温热濡湿的触感划过她的指尖,酥痒的感觉让她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给我冲杯咖啡,另外你把研发部下个季度的预算报告打印出来。”肖烈同样一本正经。肖烈拿了车钥匙,几步并做一步就往车库走。第二天早上九点,云暖就坐出租车到了肖烈的别墅。冒